事的。”
“可是太夫人年迈,五夫人也怀着身孕,她们怎么照顾得过来?”春花焦急地将古言玉扶到饭厅用膳,“您这么大
的肚子,也不知道上头为什么不让您免了。”
古言玉沉了沉声音:“关心则乱,这种话岂是能乱说的?”
春花自打了一下嘴巴:“是奴婢嘴快了。”
古言玉道:“你别那么操心,我说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侯爷本就子嗣艰难,我们威远侯府又三代忠良,天家怎么会对我不管不顾,你安心在崇阳门外等我就是。”
春花重重地叹了口气:“是。”
到了垂花门,太夫人和三夫人、五夫人已经在等着了,太夫人望了眼古言玉高高隆起的肚皮,想到祭拜哭丧之事,就觉得心惊胆战,老人家拧起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心下暗道,这太后娘娘是专程克他们威远侯府的?怎么死得这么不是时候?
“老三媳妇儿,你和言玉坐一辆马车,好好照顾她,”太夫人道,又对五夫人说:“你跟我坐一辆马车,我照顾你。”
五夫人看起来身体比古言玉轻快多了,不过她还是需要人照顾。
三夫人听到太夫人的话,顿时觉得精神抖擞,有种自己被太夫人深深信重的荣光,要知道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