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欲言又止?他是不是有话跟你说?”
“妾身不知道啊,反正妾身没话跟他说。”古言玉把自己撇得很干净。
秦荀殷沉了沉眉,再想到卫庭轩今日多次看古言玉的眼睛,目光又不禁然地从古言玉一派“跟我无关”的表情上移到她高高隆起的肚皮上,就觉得有点堵心。
卫庭轩的阴魂不散简直让他觉得厌烦,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他的心理活动古言玉丝毫听不见,她正在摆弄她的花花草草,而且在她看来,卫庭轩只要不是对自己露出什么暧昧的眼神或者作出什么暧昧的举止说什么令人误会的话,她都觉得没问题,卫庭轩本来就是重活一世的人,她也是重活一世的人,他想跟自己说些别人不能听的话,很正常,只不过秦荀殷不知道这点,所以容易胡思乱想罢了。
她只要把自己剃出来就没事。
入了冬,夜里寒凉,夜深露重,阴风飘飘,卫庭轩沉浸在睡梦里,他掀开梦境的一帘,大踏步走进去,走进了威远侯府。
威远侯府正在办丧事,府里到处都挂了白,丫鬟婆子小厮们个个面色颓丧,唉声叹气,他想抓住一个人来问一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谁去世了,然后他的手从那些人的身上无声无息地穿了过去,他就像没有实体的灵魂,在威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