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凝突然冷静的开口，让场内众人都是一愣，黎越更是眨眨眼睛，诧异的看着穆凝。心中暗自猜测，这女孩该不会是什么精神疾病吧，要不然怎么突然这么大的变化。
确实，不怪黎越脑洞大开。
实在是穆凝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穆凝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这是一个骨子里面透着自卑和怯懦的女孩，胆小，反应慢半拍，几乎就是穆凝的代名词。即使是在指点黎越练剑的时候，虽然这种怯懦会被压制，但依旧有些不自信的感觉。
而现在，她难得说话不结巴，脸上的神态看上去更是好像换了一个人，整个人充满了自信，和之前判若两人。
也正是这种变化，才让黎越联想到精神疾病。
但下一刻，黎越的想法被打消了。
只见前一刻还自信满满要委任黎越上场的穆凝，下一刻身上的自信又消失了，眼中消失的怯懦和忐忑再次出现，看着黎越糯糯的道：
“那……那个……能……能不能请你……代……代我决斗？”
错觉，这一定是错觉。
黎越心里喃喃自语，但对于穆凝的请求，黎越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毕竟对于穆凝这位教授自己心剑术的女孩，黎越心里还是很有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