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禾止戈，对不起。”
程辉的声音！
黎越无比确认，虽然没有和程辉在现实里面接触过，但这个声音和游戏里面程辉的声音一模一样，而且这声音带着颤抖，带着恐惧。
“程辉？”黎越连忙试探问道。
程辉显得语无伦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事情已经出乎了我的预料，真的，我真的对不起，我对不起所有人，我是罪人，我……”
就像是，在犯了大错的时候，窝在墙角找一个陌生人诉苦一般，这一刻的程辉，让黎越心寒。
他明白，能够让程辉这样，那就说明新体验真的出问题了。
而且，是大问题！
强迫自己冷静，黎越足足用了三秒钟才做到，但说出的话却依旧带着颤音：
“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了？”
“链接出问题了，我让你拿来的副本之心，成为了罪魁祸首，副本之行的融合出现了我也不知道的变化，游戏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掌控，新体验已经成为了一个独立而又特别的世界……”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黎越忍不住皱眉，忍不住喝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