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可思议到无法言喻的地步！
这么妖娆居然是男孩子！
人鱼……
好吧，她居然能见到人鱼，这个本身就已经很无解了。
恐龙，人鱼。
地上跑的，海里游的，现在都有了。
下次再考核，她该看见凤凰了吧！
陌染觉得她现在的状态很像她曾经看过的一款表情包——
生活不易，也依然要强行微笑…。
而就在她满心纠结的时候，
那条男人鱼也沉浸在满满的憧憬中：
“小姐姐你好漂亮啊~
不过我的系统姐姐肯定更漂亮！
好想见见她哦···
对啦！小姐姐你见过她吗？”
陌染：······
既然能觉得她长得好看，那说明这个男人鱼还是有点审美的。
可系统姐姐？嘟嘟？
先不说嘟嘟本身就是无性别，
只是因为平时太欢脱了，感觉上比较偏向于女孩子。
陌染只想问一句，你知道你的系统姐姐就是个球吗？
并不想打破这个心理年纪看上去并不大的男人鱼的美好憧憬，陌染无奈扶额：
“你既然知道我要做什么，能不能就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