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老，叫爷爷！”
张老瞪了瞪眼睛，看上去甚是不满。
陌染倒是没想到他会真的去计较这些，
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无奈地笑了：
“张爷爷。”
虽然爷爷前面还加了个姓，听上去没有直接叫爷爷那么亲密。
但什么叫做见好就收张老还是明白的。
毕竟亦老这会儿还在边上坐着，
能让陌染叫他张爷爷，勉强也算是在为陌染铺路了。
他要是再强求陌染直接叫他爷爷，
搞不好这个因为冷家又重新火爆回来的亦老爷子下一个要怼的，就是他了。
乐颠颠地接收了“张爷爷”这三个字，
张老才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了重点上面：
“你刚才的意思是，现在就可以直接看效果？”
“你个臭老头子还信不过小陌？老子可是都亲自试过了！”
最近被冷家彻底释放了脾气的亦老爷子可以说是相当护犊子了。
张老明显也就是顺口惊喜地一问，亦老就直接开怼了。
不过也是两人关系好，张老也习惯了时不时就跟自己这个老友互怼两句，
所以这会儿也没把亦老这话放心上，
反倒是乐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