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生。
而若是要带研究生的话，陌染必然不会去敷衍人家。
可是偏偏她自己也忙，时间又紧。
真要是让那些研究生一年都见不到自家导师几次，
搞不好还连人家的论文都没空指导，
那不是坑人么！
并且最关键的是，她高中都还没毕业，
虽然术业有专精，但她确实是没带过学生。
更何况，在系统里待惯了，
陌染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埋头苦练。
而华科院这边的接待人对于陌染的拒绝，也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情绪。
毕竟她之前研究的那两份药方，似乎就是她自己一个人搞定的。
更何况这位本来也不是像他们这样专攻学术的人，
不带学生这种事情，他们虽说会有些可惜，
但要说有多在意···
那还真没有。
干脆利落的应下了陌染的回答，
那接待员又热情地拿出平板，将上面的一系列研究项目摆到了陌染面前，
一双藏在厚厚的眼镜片后的眼睛，更是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那您看看，打算研究什么项目？”
陌染眸光从那一列列的项目名称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