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人家担了那么大的风险，在违法的边缘冒进，布置了那么大一盘棋，
最后却会被自家老板打脸加截胡，
从来就不是什么正经好人的顾恺之简直兴奋到想要起飞。
在心里都已经不知道欢呼了多少次，他才冷静下来，
仔细一思考，便又指出了几处关键的地方：
“不过按照你所说，对方应该早就开始有所动作了，
你能确保在对方真正行动之时，推出更强有力的系统软件吗？
网络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要凭实力来说话，
如果我们匆忙之间并不能保证我们的产品能优于对方许多，
那这个计划，很有可能会反倒打了自己的脸。”
说着，他停顿两秒，又继续道：
“而且就算咱们能把那系统赶出来，可这总还得需要时间吧？
我们要怎么才能确定，对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布局，
大概又要到何时才能收网？
对方新推出的产品，我们又是不是能够轻易地攻破？
这些问题每一个都很关键，绝对不可以忽视。”
陌染认真地听着顾恺之提出的所有问题，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