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赛的。”
孟溪若没说话,不知道脑子想了些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才闷闷的开口:“木然这次要坐在下面看你打比赛了。”
秦简之想笑,但又不好太明显,他轻轻的拱了一下孟溪若,手指刮了一下孟溪若的鼻梁,贴着她的耳朵说:“可是你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打比赛啊。”
孟溪若扭过头去,显然对秦简之这番说辞并不受用。
秦简之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就看见孟溪若的耳廓微微泛红。他放在孟溪若肚子上的手慢慢往下滑,低声说:“你现在在我床上。”
孟溪若听出不对劲来了,手肘拐了一下秦简之,“滚蛋!这是我的床!”
“好好好。”秦简之笑道,“我在你床上。”他抬起了孟溪若的下巴,又说:“我也想在你身体里……”
更想在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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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炕戏的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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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一大早便赶往机场,孟溪若和秦简之俩人折腾到大半夜,死活不想起来,秦简之也没睡够,但还是硬着头皮起床顺便把孟溪若拉了起来。
这次是四支队伍共同前往b市,人数也不算少,孟溪若在候机大厅里就开始眼皮打架,秦简之面无表情,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