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豪爽地跪地都不打招呼的将军突然腼腆了一下,阮萌挑挑眉。
“说就是了。”
“大人,你到底是哪位大人那。”
阮萌笑笑,她的头发黏在身后,脸上泥水点点,没有任何形象可言。
但是她通身的气质,却更加明显。
“吾乃长安,沐清歌!”
此言一出,这些将士们还没什么反应,那些暗自窥听的官员们都傻了。
什么,她是沐清歌?
那个酒囊饭袋的沐清歌?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说的就是沐清歌。
他们不认识沐清歌,因为她经常朝都不上,上了也不穿朝服,吊儿郎当。
但是,没有人见过如出鞘剑一般的沐清歌。
宝剑寒霜,锋芒毕露。
还有一种不是奔赴疆场的保家卫国,这是深埋在骨血里的骄傲。
但是——
“沐大人,不好……溃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