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得有多少风声,可是她从未对自己说过。
护着,纵着,依旧。
那砸牌位,贬太守,也算是对那些愚民们的交代。
太守跪着,阮萌弯下身眯着眼睛看他,薄薄的唇缓缓勾了起来。
“你在怕什么?”
“祠不是我建的,人也不是我自愿请命来的。”
“你说的对,为官者需守本分。太守是你,这民是女帝的,官要管,这管是你的本分。”
“谣言四起,祠堂四立,皆自洛州,你这太守做的不错啊。”
阮萌说完,这太守脸上的汗就滑下来,他的唇哆嗦着却不敢动。
阮萌的目光看向天边。
洛州的水虽美,可是日落月升,月上柳梢。
她想李白了。
阮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随手扔到了那太守膝盖前,擦着他的的头而下,顺便碎了几根发。
“人死不过碗大一个疤,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这把匕首你就留着自己用罢。”
“三天,我只有三天时间。”
“要么我走,要么你死,自己考虑。”
阮萌看都未再看这太守一眼,抬脚便走。
阮萌背影消失,新任太守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差点扑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