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
威胁我,姐姐才不怕你,你饿,饿死你!
手拽了半天,没拔下来。
阮萌尴尬了,她轻咳嗽一声,昂着头离开。
威胁我,哼,姐姐给你做饭,毒死你!
阮萌噌噌走了,腿有点软,一肚子气。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简直讨厌,蛮不讲理,恩将仇报,狼子野心!
阮萌走了,兰陵王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她好像生气了,为什么?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他的匕首可不会扔的这么偏。
刀子永远比话语管用。
他自从懂事以来,这条准则还从来没有失效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
所以,她为什么生气了?
兰陵王想来想去不明白,他从床上站了起来,打量着这一间屋子。
这是女子的卧室,虽然地方很小却收拾的干净,很是温馨。
床上的被子有太阳晒过的味道,窗下的阳台上摆着一盆君子兰,此时正开着橙红色的花。
屋子内的纤尘不染,阳光从窗中照入,给屋内铺上暖阳。
和这个屋子格格不入的就是地上的一条血痕,还有一个他自己。
兰陵王想了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