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
狄仁杰仍旧是一本正经的脸，给阮萌一本正经都带上袖章，然后一本正经地对阮萌说。
“子虚乌有的事情，不必多费口舌。”
阮萌又笑了，唇角笑容的弧度有点坏坏的。
她一把抓住狄仁杰给她系袖章的手，白色的小手握着肤色较深的大手，纤细和有力，有种对比下的美感。
主要是……这是有洁癖的狄大人的手啊！
狄仁杰又下意识地蹙起了眉，这是他不耐烦的前一个反应，但是他心里……却没有什么厌恶感。
如果有人来碰他，他一定心烦到死，但是……
狄仁杰这么想着，突然就想起来，昨天季枫雅亲了他，但是他好像……只洗了两遍脸就去睡了。
这……真的很异常……
狄仁杰的眉蹙的更深，看起来更加不耐烦。
他觉得把她留在身边的决定有些错误，但是这种高危险的犯人就应该放在身边看管。
狄仁杰第一次有点矛盾。
他的理智和感性，第一次打了架，而他的抉择是……
他没有推开阮萌的手，他告诉自己因为她是嫌疑犯。
越是危险的敌人，越能磨练他，不是么？
狄仁杰想通了，突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