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
沐清歌……
是喜欢么。
没有了阮萌传来时发生的一切，没有媚娘削发为尼在感业寺发生的一切，没有沐清歌为了她做大唐第一女官的一切……
没有所有前世，只有不完整的今生。
她到底是习惯了陪伴，是感动，还是……
武则天轻轻叹口气。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狐妖说这些，不过她想说，也就说了。
一身男子的装扮，掩不住她自身的霸艳。
她站着，李白靠着椅子坐着，两人的目光犀利不分上下。
沐清歌……
她身为一代女帝，听闻沐清歌出事的消息，只身赶来，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
有些事，等他离开了她才会明白。
到底晚不晚……
武则天的手从袖中抽出，在身侧松松地握成拳。
“朕……我爱他。”
武则天说出这句话，感觉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是，她爱他。
就算只有她一人，她也要取了这妖狐的命，去给清歌陪葬！！
“你胆敢要了他的命，今天，我……”
“你一个人能怎么样？”
李白继续笑，仍是那种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