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扔了,这些没用的花妨碍了他的视线,不过没事的时候……
韩信半果着上身靠在床头,习惯性地带上他的黑色手套,开始按呼叫铃。
被呼叫的小|护|士脸红红地走过来,又被好不客气地撵出去,走廊里就响起了护士咋咋呼呼的声音。
“阮大夫,韩上校说他不舒服,你快来啦!!”
阮萌每天都要经历十几次这样的事情,心烦的不要不要的,她不想过去啊,她可是一位禁欲加独身主义者,偏偏面对韩信……
主啊,这是你对我的考验么?
阮萌穿着白大褂走进韩信的病房,韩信已经将红发高高束起,目光正对着门,见她进来之后就笑。
韩信的笑容啊,不夺目,不刺眼,就是足够霸道,还有……那里面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让阮萌的心不自觉砰砰跳。
主啊,你这个考验有点刺激。
韩信勾勾手。
“小家伙,过来。”
“小什么家伙,我和你差不多大,而且我叫阮萌,阮萌,知道么?”
“阮萌啊,挺软的。”
韩信向阮萌松垮垮的白大褂上看一眼,说的煞有其事。
阮萌:……
她走过去,看看又被他拔下来的输液针,又是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