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怀上陛下的孩子,她想……
她还想着呢,嬴政都心烦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叫了一个女人留下,是因为身体需要?
他向来克制,尤其这还是赵姬送来的人。
那他是为了证明什么,证明他喜欢女人?
他要向谁证明,他为什么要证明……
嬴政从来没有过这种不知所谓的烦恼,他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一直很清醒自己该怎么做。
该他做的,不该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些他该得到的。
他嬴政要的,从来就是这天下!
嬴政想明白,那些无端的情绪便再次烟消云散。
不过这个女人已经留下来,而他已经说了让她留下来。
君无戏言。
那么,他就用了。
一直以来他的禁欲是一种自我保护,也是嫌麻烦,不过若是开个头,他也没必要终止。
确实,他最近表现的很不正常,这也和他到了年龄却没做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有关。
做|爱做的事,身为君主就是这么任性。
嬴政靠在床上,每一个动作衣上的每一个褶皱都在叫嚣着慵懒诱|惑。
女仆切切地看着自己的脚尖,紧张的不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