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种他最讨厌的宴会?
阿雷西欧觉得世界上没有比他再失败的男人了。
唉,为什么马可波罗守着东方的美人逍遥快活,他却要在这里自我怀疑?
阿雷西欧端着酒杯,准备喝第三口酒的时候,看到了门口在众人簇拥下进来的女人,嘴里的酒十分不贵族百分不优雅地喷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咳,那个贵客,怎么是……来自东方的瓷娃娃?!”
门口的主办人夫妇带着灿烂的笑意迎阮萌进来,笑的脸上的褶子都饱|满起来。
他们也没有想到……阮萌那么漂亮,漂亮到真的让整个宴会生辉。
皓腕上翡翠玉镯流转着水润的光,她白皙的手腕同样光华流转,说不清是玉镯在衬她还是她在衬玉镯,同在光下柔和。
唇微微抿红,脸轻染颜值,新荔一般的脸上黑曜石般的眸,印着斑驳的灯光,又让灯光在眼中沉寂,现世安好。
素色旗袍,腰线处紧收,美到了极致,这是第一眼的感受,目光上移,墨色梅花绽放在盘扣和衣角之上,不显寡淡庸俗,却是素雅的紧。
室内的宴会温暖如春,东方的美人儿柳眉积翠黛,冰肌藏玉骨,柔美婉约款款而来,如同画中人。
不是西方的油画,浓墨重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