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马可波罗抬起头,用简短快速的意大利语和他交流了几句,船夫露出一抹微笑,将船开了过去。
阮萌没有挺清楚马可波罗在说什么,只能隐约地听到他说“快”、“停”等词汇。
不过她还是看到了那座桥。
前面的桥和其他的桥梁都不同,不同于里阿尔托桥,那座漂亮的白色大理石单孔桥梁上站满了拍照的游客,这座桥看起来就像一个监狱。
一座完全封闭的短拱桥,高高悬挂在两栋楼宇之间,桥身只开了两个小小的窗口,只能从雕刻的花窗看向外外面。
桥的一面是总督府,白色的大理石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是容纳王孙贵族的地方,而桥另一边楼宇的风格却完全不同——那是一座漆黑的监狱。
在议事厅里面被判刑的重犯,会通过中间的桥梁,被打入监狱永不见光的地下室。
这就是威尼斯出名的叹息桥。
马可波罗搂着阮萌看着叹息桥,桥下的人因为下雪天,已经少了很多。
“叹息桥的名字来源于一对夫妻,丈夫判刑,要砍头的那一天他被押送着走过叹息桥。这是他最后一次在小窗上看到外面的世界,看到他站在桥另一边的妻子。”
“他的妻子无法走过来,他们即将天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