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个人,铠仍旧低着头,看都没看他一眼。
酒店的小二哆哆嗦嗦地走过来,哆哆嗦嗦地放下一坛酒。
“那个……客官,您要的酒。”
来者是客,来者是客……
呜呜,老板娘,我害怕qaq
店小二一边放酒,一边颤颤巍巍地瞥一眼铠放在身边的长刀。
他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才从未见过那么邪门的刀——
刀红的能滴出血来,只要看一眼,就能把人的眼睛吸进去。
铠瞥了他一眼,看中带着警告——那不是剑,那是她的心脏。
小二不敢再看,认真地盯着桌面,像要把桌子盯出一个洞来。
过了很久,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冻僵的时候,铠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桌子上的酒坛,又拿出了钱放在桌子上,站起身,离开。
他进来的时候很安静,走的时候也很安静。
他是冷漠如冰的男人,周围的红纹却是那么的醒目,强行要给他安上几分喧嚣的味道。
待到铠离开之后,酒店小二松口气收拾桌子的时候,却发现,地上洒了一地的酒水。
“真是个怪人,自己不喝酒,给地喝么?”
是啊,铠是不喝酒的,那他给喝呢?
他喜欢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