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同时艰难地将食物咽下去。
这个身体好像没吃过这么粗糙的东西,感觉喉管都被划伤了。
入口的食物难以下咽,不过拓跋彦作为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不管这些食物他吃过没有,苦,她总是吃了不少。
这世上有什么比毒药更难以下咽呢?
连毒药都能吃,那么这些粗陋的食物又算得了什么呢?
阮萌想着,吃的更加津津有味。
周围的人们都停下了动作,悄悄地看她。
阮萌知道,却也不言不语,由他们打量。
她的姿势,优雅,又着实大气。
如果花木兰在这里,他肯定会觉得,阮萌就像一只毛茸茸的白貂,可爱又高贵。
她裹在披风里,低着头,脸都被冷风冻红,那双黑色的双眸,却更加闪亮。
阮萌吃完饭,也没有看到花木兰。
可是她也没去问花木兰的去处,而是站起身,向着士兵最多的地方走过去。
说来好笑,拓跋彦的父皇可能就怕自己的儿子死的晚了,给她军营里安排的都是些江湖草莽,刀口舔血的猛汉。
这种人无视尊卑,生起气来管你是什么大官,抡起刀就砍,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拓跋彦这样的一个软软柔弱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