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明世隐没有动,阮萌挨不住了。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她开始招了吧。
阮萌颤颤巍巍地抬起花苞,颤颤巍巍地把捂着花苞的小叶子撤开。
若是有人形,阮萌现在已经是一个由怂到无所畏惧,挺胸装横的形象。
阮萌:咳咳咳,那个!!
本攻有疾!
本攻好|色!
咳咳,不够霸气!重来重来!
你已经被我看光了!
大帅哥,乖乖从了我吧!
阮萌越想,越美滋滋。
花苞也不低了,腰杆也直了,正只花随风摇曳的很是荡漾~
阮萌的内心戏十分丰富,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
她是一朵花,花要怎么表达自己……
好|色呢?
明世隐托腮思考。
他发现,眼前的这朵牡丹,确实开了神志,已经是个妖。
只是……
这牡丹花妖要表达什么,他并不十分明白。
不对,这天下,还没有他不明之事。
明世隐是个非常自信,自信到连嘲讽,都觉得自己已经收敛的地步地男人。
自信到,觉得世间事,除了他的身上事,已经没有值得他去揣度地男人。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