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就有些好笑,当阮萌还是朵牡丹的时候,他就一再纵容。
这其中的原因,又岂是一个负责……
应是补偿。
明世隐不再去想这些。
每人的命数,先天都已经定好。
人随着星宿降生,将命理绑着天干地支,藏在层层迷雾之下。
世人惶恐,恐惧着宿命。
世人惶恐,恐惧着未知。
这一切的惶恐,与明世隐无关。
这世上的秘密太多,像是有无数上锁的宝箱,关着帝王将相,平常百姓命轮的奥秘。
而明世隐,也是这世上少有的,拥有这些宝箱钥匙的人。
命数对他而言,可观,可测。
仍旧玄妙,这世上却没有秘密可言。
那这样……多无聊啊。
所以。
——人生乏味啊,我欲令知光怪陆离。
他是明世隐,温柔儒雅,却暗与光如影随形。
床上的小女孩儿干净的就像是一汪没有被任何杂质污染过的清泉。
而他呢,看似儒雅的白,其实是纯粹到了极致的黑。
明世隐的目光迷离,阮萌的目光清澈,轻轻晃着脑袋。
阮萌确实蛮单纯的。
当然,阮萌这个单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