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离，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坐在床上，被迫靠在高渐离的肩膀上，阿珂一边吃着新烤好的面包，一边问高渐离。
高渐离单手撑在床头，另一只手虚搂在阿珂腰上。
他有些遗憾他看不清阿珂吃饭的模样，不过能看到她的侧脸，也是很不错的。
尤其是，她现在靠在自己怀里。
高渐离非常愉悦，愉悦到失了神。
阿珂问了高渐离半天了，高渐离都没回答她，她微微一笑，手肘猛地向后顶。
“高渐离，你在听我说话么？”
高渐离被阿珂打到，整个人露出一个苦兮兮的笑容。
“那个……你说什么？”
阿珂：……
这个男人该不会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阿珂偷偷笑了一下，转过身去。
高渐离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又露出了那种大男孩式的羞涩，伸出手把阿珂掉下来的肩带提了上去。
阿珂脸上带着恶趣的笑容，然后突然目光一冷。
“高渐离，你不是警察也不是普通歌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本来，她是不应该问他的。
本来，他们做了做了那种负距离接触的事情，他们之间就该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