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师父,只剩下两个徒弟,还有一个失。
老者没有什么动作,仿佛阮萌不在叫他,可是阮萌清晰地看到,老者的闭着的眼下,有一圈淡淡的湿痕。
她问他。
“我哥哥,是去杀秦王了么?”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去了,然后死了。
阮萌知道,她只不过是想要别人告诉她,她才能肯定。
明明,都死了,死了很久了。
五年,真的很久了。
老者抖抖烟灰,又吸了一口烟,吸烟的手却抖了抖。
“死啊,做杀手哪有不死的?”
“不过荆轲啊,他是个很特别的人,特别认真特别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