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刚才在屋顶看到的画面,脸上的红瞬间就退下,比刚来的时候还冷漠。
阮萌感觉到了,觉得再不解释清楚她就要凉凉了。
她把袍子又给弈星披回去,认真地系好他胸|前衣服的带子,对他说。
“沐清歌是在我从军时认识的人。那时候我被家族出卖,大唐又没有足够的钱给我,军队眼看就要支撑不下去。”
“沐清歌变卖了他的全部家产资助于我,我们才能打胜。沐清歌是我的恩人,你别多想。”
弈星安静地听着,突然伸出手按住阮萌给他系领口的手。
他的手很凉,阮萌的手也凉,他们的手交握在一起就像两块冰。
阮萌反握住他的手。
弈星却开口,声音淡淡的。
“你真傻。”
阮萌:……?
“我只是见到你的时候傻,平时还是……”
“你就是傻子。”
弈星打断了阮萌的话,掰开她的手,也从屋顶上跳了下去。
阮萌吓死了,赶忙跟着往下跳,却见弈星的轻功相当可怕,在夜里就和一阵风一样,脚尖轻轻巧巧地点着屋檐,很快就回到了弈府。
阮萌在地上跟着跑,见到弈府的大门,想都没想,跳了进去。
弈星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