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一切。
阮萌也想叹息。
眼前的男人哪里是历史上的那个刘备,他只是一个落汤鸡,一个大傻子,一个祈求她看一眼的小动物。
刘备的两只手拘谨的放在身侧,像一个见到老师的小学生。
浑身在滴水,可是他的眼睛面对着阮萌卧室的灯光,亮亮的。
刘备的眼神从来没有那么干净过,里面只有她,闪闪发亮。
阮萌的心到底是软了一下。
她侧过身子,对刘备说。
“进来洗漱一下吧,浴室有热水,别再发烧了。”
刘备的脸突然一红,然后,又一白。
他很温柔地摇摇头,深深看了阮萌一眼,仿佛要把阮萌狠狠地看进他的生命里。
而后,这个男人说。
“不用了香香,我会弄脏你家的地板。”
阮萌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点酸,可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备笑的十分温柔,他的手抬了抬,想靠近,却又不能靠近。
阮萌没动,眨了眨眼睛,突然说道。
“刘备,你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刘备深深地看着阮萌,叹口气,低声说。
“那时候不懂事,没遇到你。香香,我没有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