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陷进去，指尖还感觉弹弹的。
他无奈。
“跟着我每天都会发生怪事。我出生时克死我母亲，五岁克死我父亲，后面我出现在哪里那里就有灾厄。”
“你没看到庙都塌了？跟着我，哪天你就死了，小笨蛋。”
阮萌搂着他的腰，踮起脚，想去看他的脸。
她长得确实矮，杨戬只能低头，阮萌就拿额头顶着他的额头，认真地说。
“我看到庙塌了，可是我更看到是你救了我。没有你，我早就死了。我要报恩，你不能不要我。”
杨戬笑。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小小年纪，又是以身相许，又是“不能不要我”的。
阮萌甜甜地笑。
“我自己学的，怎么样，聪明不……呀！”
她的话还没说完，杨戬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的人打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