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发现，戴恒当时在跟踪他们！
他什么都看见了？
死人也看见了？！
阮萌紧紧地盯着戴恒，可是戴恒的表情很僵硬。
他冷笑，僵硬地扯扯唇角，对阮萌露出一个露出牙龈的可怕笑容。
阮萌发现，在记忆里那张儒雅带着书卷气的脸，仿佛消失不见了，现在只剩下这么一个可怕的怪物坐在他面前。
就像一张披着人皮的人偶。
阮萌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发寒。
突然，她的肩膀上搭了一只手，阮萌的身体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扭过头去，发现是院长在拍她的肩膀。
院长的脸色很差劲。
他听从林教授的意思让慕久带病人出去调查真相，还不是为了医院自身的利益，不想让外人看来他们院在包庇杀人犯。
可是慕大夫，却和这个杀人犯谈起了恋爱？
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比包庇杀人犯还难听，这直接会让人怀疑他们医生的素质！
“慕医生！我需要一个解释！你和这个病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
庞统抱着木偶在看阮萌。
木偶的脚站在地上，也在看阮萌。
戴恒在看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