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过是如此罢了。没有其他可说的。
只是如今……
已经是对这个事实有了一点儿的认识的她，却又在这里觉得，如今，自己的心中的像是在被恨意给不断地冲洗。
一次，又是一次。
浓郁的黑色，几乎要彻底地，就要浸染在她的心底里。
“一一，如果……”
陈艾有点想要去问清漪，如果如今就是清漪面对这样的事情，那么，清漪该会是如何去做呢？
但这个问题，才不过是刚刚在她的心中冒了出来，嘴上还没有来得及问，紧接着，陈艾就已经放弃了。
没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