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再靠近些,近到柔软肢体触手可及,他摸出囊中丝帕,只敢拂去花瓣露水,不能攀折。
“仍是夏天太热了,没法子骑马,李瑛你——”
赵蕴的话被他突袭擦汗生生打断,她却先是:“你怎么能把我绣了那么久的帕子拿来擦汗!”
倒叫李瑛凛然定着身子不动,任她夺去手中物。她将浸了些许汗液的丝帕迭好,再收回绣囊,这番举止虽不够亲昵,倒教看不清的皆是暗暗喟叹,看来这二人好事将近。若非贵为九公主,只怕漫山遍野都会是起哄声,人总归是乐意看些英雄美人的戏码。
“是我疏忽了。”
他应声地快,不见平素拘泥劲头,只因其心神分出大半,目光灼灼指向场下,与那遥遥远视之人对上眼。不是旁人,却是经由简涬引荐给赵蕴的金吾卫詹瑞,曾有一面之缘。此人不过京中常见的纨绔子弟,若给他十个胆,也断不得妄攀赵蕴,想来必有隐情。
此事称不上大,他亦不愿赵蕴身旁会有分毫差池。亏得李瑛体贴,若他早一刻追上赵蕴,或多问她几句,便能明白,先前她心情乍坏,与这詹瑞借机送来的口信脱不了干系。
“先休息会儿,等舒和他们赢了,便与我们对上。你说居鞘那般厉害,能赢吗。”她颈后半缕青丝泄开,便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