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香,她用力咬破舌尖想使自己清醒,那男人却已步步逼近,嘴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就在他将手向夏如嫣伸来之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大力踹开,下一刻那男人就横飞出去一头撞在墙上,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夏如嫣视线有些迷蒙,仰头看向站在身前的人,来人背着光,五官看不清晰,唯独腰间那枚羊脂玉佩格外熟悉,他蹲下身刚将夏如嫣扶起来,忽然耳朵微动,沉声道:“有人来了,姑姑先随我避一避。”
他将夏如嫣抱在怀里,从房间里侧的窗户跳了出去,房屋后面栽种着一片凤尾竹,正好够两人藏身,当后头来的一群人进入房间时,纪淮刚刚抱着夏如嫣躲进竹丛里。
他对夏如嫣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耳倾听房间里的动静,似乎丝毫没发觉两人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纪淮曲膝坐在地上,夏如嫣整个人都靠在他胸前,初夏衣衫单薄,哪怕隔着布料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这会儿她的双峰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两腿又恰好跨坐在他腰间,最柔软私密的部位就隔着亵裤跟裙子压在他的鼠蹊处,男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侧,将耳垂连带脖颈一大片肌肤都熏成了粉红色。
方才吸入的香还在体内持续生效,虽不至于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