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乎有些高兴,连面部表情都比平常要柔和一点,他对奥瑟说: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的转变,或许时间越久,您能记得的事就越多了。”
“那又如何呢?”奥瑟露出一个略带讥讽的笑容,“即使我能记得所有的事又怎样呢?我依旧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怪物。”
弗雷德一顿,喉咙像是被什么掐住,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奥瑟揉了揉太阳穴,重新缓和了语气,对他说:
“抱歉,弗雷德,我可能是没睡好,情绪有些焦躁,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再叫你的。”
弗雷德那张严肃的脸上浮起一抹近似于难过的表情,他向奥瑟伏了伏身,恭敬地说:
“公爵大人无须向我道歉,只要您需要,弗雷德任何时候都在。”
弗雷德离去之后,奥瑟在房间里独自坐了许久,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将帘布揭开一道缝隙。
外面的阳光依旧灿烂,然而草地上却空空如也,那个和猫咪嬉戏的少女已经不见了身影。
他默默地盯着窗外看了几分钟,才将帘布放下,转身回到了重新变得昏暗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