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顺着孙如红的手势瞧,严如山手提兔耳,兔子还活蹦乱蹬;心间喜悦荡漾,回味着久未占过的荤腥味,双眸明亮。
“真是兔子,江梅姐,咱们红烧兔肉,或者炒兔肉?”
“馋猫。”江梅虚点对方,转而道:“严知青辛苦了,你们剥皮清理出来,我们一会儿就给炖上;前两日才秋收完,正好都补补。”
“嗯。”严如山淡应一声,转身往井边走,王一山去灶房取来刀、盆,两人合作杀兔放血,兔血放盆里用盐搅一搅,等血凝固做个血旺汤,又是一个好菜。
罗建民和冯建军从屋里出来,看到兔子高兴的不行;村里人一年都吃不了几回肉,他们这些知青更别提了,他们几个中也就严如山的情况稍微好一些,其他人哪儿舍得买肉吃。
“严同志,你行啊!”
严如山冷淡抬起眼睑,起身将兔子放在井边的水桶旁,“喏,交给你们了。”
“成咧。”为了口吃的,罗建民欢天喜地的干活去。
冯建军笑了笑,“我也来帮忙。”
有王一山、罗建民、冯建军三人,严如山解脱出来;目光在三名女知青身上晃悠了一圈,在钟毓秀脸上多停留了一秒。
“我去洗洗。”说完去了灶房。
钟毓秀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