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端下来,米饭放到他们面前。
“你们慢慢吃,不够再叫我。”
严如山点点头,拿起一双筷子递给钟毓秀,又问她:“有县城的鸡蛋吗?”
“有的,卤鸡蛋、烙饼都有;怎么,要来一份?”
“要,卤鸡蛋要二十个,烙饼来五张。”
中年妇女满脸笑容,连连点头应下,出去给他们打包去了。
桌上三个菜,满满一个半大陶瓷盆的猪蹄,一盆芋儿炖鸡,一盘炒青菜;色香味俱全,两人都不说话了,一心一意吃完桌上的饭菜,放下筷子时,撑了个肚儿圆。
“好久没吃这么好的。”
知青院的饭菜是能吃,但与这一顿相比,着实相去甚远。
“时间快到了,我们该走了。”严如山将钱票压在碗下,起身往外走,钟毓秀满脸餍足的跟在后头。
踏出堂屋,院子的女主人抱着一个灰布袋子,疾步送来。
严如山伸手拧过来,“钱票在桌上,这一顿多谢了。”说完便迈开了那双大长腿迈出院门。
钟毓秀眉眼带笑,跟着他;两人赶回火车站,一看时间十点四十,可以上火车了。
“东西你提着,我去拿行李。”严如山把袋子塞给她,快步去往寄存点,取了行李过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