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行,行吧。”刁平原羞赧背过身,想来是被人毫不留情面的下脸所致。
“他很能说?”钟毓秀朝已经背过身去的刁平原轻点下颚,搭话询问。
女同学重重点头,“不是很能说,是非常能说;来一个同学就问人家姓甚名谁,年龄几何,家住那里。遇到男同学就和人家讨论物理什么的,遇到女同学还会问人家为啥报考物理系。你说他一个大男人,嘴巴这么碎,也不知道将来谁能受得了他。”
“噗哧.......”
这位女同学想来是被烦的不行了,吐槽起来毒舌又犀利。
钟毓秀捂嘴轻笑,对刁平原的印象拉拔上来两分,之前见他眼睛发亮又朝她一个女孩儿搭讪,还有点不喜。
“你别笑,我说真的。”女同学眉头轻蹙,一脸认真。
钟毓秀笑的不行,“好好好,我知道你说真的;不过,只要他没怀心思就好。”
女同学仔细一思索,还真是那么回事,心里也没那么不满了。
“你说的也是,他确实没坏心,就是嘴巴烦了点儿。”女同学叹了口气,“不说他了,刚才听你说,你叫钟毓秀?”
毓秀点头,“对。”
“钟同学,你好,正式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