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都舍不得用,却大方的拿出给她用,这份情,她记在心里。
“无所谓,我也用不到。”丁教授对于那两样东西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反而更在乎手里的那只用旧的钢笔,“你安心拿着用,这是我女儿送的,我暂时用不上。”
“那更不行了。”人家女儿送的,她哪儿好意思接,“等会儿有人给我送课本来,我请他再跑一趟,帮我买回来。”
丁教授这才抬头看来,“没必要麻烦人家,要买笔记本和钢笔都要去百货大楼;咱们华大距离百货大楼可不近。”谁会无缘无故帮这种忙。
钟毓秀笑道:“无妨,是上面拨下来保护我的;请他们跑跑腿儿,晚上让人给他们做好吃的。”
警卫?
丁教授恍然大悟。
“我说呢,你的成就不可能没人保护;原来是在秘密保护,如此也好,你有跑腿儿的,能将更多心思放在学术和研究上。”
“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的时间说宝贵也宝贵,说不宝贵也不宝贵;在忙的时候,没个用的顺手的人那就很心塞了。”钟毓秀回身道:“您继续忙,我看您办公室有报纸,我看看报纸。”
丁教授点头应了,让她随意;低头又去备课了,对于丁教授这种认真的性子,做什么时候都想做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