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班上的同学们心服的,他的城府也不浅。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突然不说了?”
“没,没事儿,我们在说今天上午来报名的同学不多啊!可能都要下午过来了。”原副班磕磕绊绊说完,突然冒出心有余悸之感,他怎么觉得钟同学似乎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应该不会,那么远不可能听得见。
习委员轻笑,“钟同学吃饱了吗?”
“吃饱了,食堂的饭菜没变。”还是那个味儿。
“吃饱了就好,可别把你饿着了。”小姑娘可可爱爱,一看便知没吃过什么苦。
钟毓秀摇头叹息,“我可怕挨饿了,那滋味儿太难受了。”
三人摇头失笑,不约而同岔开话题,谁也没问出口。
“没看出来你还挨过饿,你家境应该挺不错的。”吃穿都不差,还住在校外,绝不贫困。
“罗班,我家庭是还不错;可是,我当初下乡的时候老惨了。”钟毓秀皱皱鼻子,“不说了,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下午咱们继续在这里等着,没其他事情要做吗?”
罗班摇头,见她不愿多谈,也不追问;另外两人同样如此,保持着良好的默契。
田尚国手捧饭盒回来,先朝三个班干部点点头,随后将饭盒交给钟毓秀,“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