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油纸包递送到她面前。
“什么东西?”钟毓秀低头看,却没接。
“我们在外面跑步遇到严同志,这是严同志让我们代为转交给您的。”
钟毓秀这才伸手接下,打开一看,竟是三个宣软的白面包子,一个就有拳头大小;闻着味儿有菜包有糖包,糖宝的味道是华大附近那家国营饭店才有的。
“他人呢?”
田尚国摸摸鼻子,“我去厨房看看。”说完便走开了。
郝南见此也想走,面对钟同志询问的目光,他都不知如何开口。
“算了,我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你去洗把脸吧。”钟毓秀抿了抿唇,抱着油纸包走开,去到餐厅坐下。
他走的匆忙,连来说一声的时间都赶,必定很忙;还记得赶过去给她买上几个包子,毓秀既觉暖心,又心疼他的忙碌。
轻生一叹,拿起包子细嚼慢咽,甜甜的,甜到心间;犹如浸在暖洋洋的蜜水中一样。
原来,喜欢上一个人是这种滋味儿。
为他忧,为他愁,为他甜蜜,为他失落,仿佛体验过的春夏秋冬。
他是否也如此?
“钟同志。”郝南和田尚国端着早餐过来,见她失魂,不由担心,“您没事儿吧?”
钟毓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