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冒着冷汗,就怕唐突了她,惹得她厌烦。
太委屈了,瞧瞧这话说的。
钟毓秀狠狠瞪他一眼,“谁让你不喝了,是别喝我喝过的茶水,口水多脏啊!你也不嫌弃。”
“不嫌弃,是你就不嫌弃。”别人的他肯定不会去碰。
钟毓秀闹了个大红脸,开车这么溜的吗?
“我上楼了,你赶紧回去吧。”
溜了溜了。
严如山盯着她的背影,双眸微眯,每次都这样;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
钟毓秀上楼关上门,背靠在门上轻喘,心跳剧烈,脸上也在发热,肯定红了;太丢人了,她又落跑了,情话的威力太大,她承受不住。
怔怔出神老半天,钟毓秀放出精神力,楼下已经没有严如山的踪影,想来是走了;心间那口气一下子松了,打开门拍拍脸,下楼洗漱后回楼上躺下。
狗蛋整理好家务回来,见钟毓秀埋在被子里,上前戳了戳她。
“主人,被子里不闷吗?”
“不闷。”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还说不闷。
“闷着对您的身体不好,您需要呼吸新鲜空气;还有,主人,您手上没有研究项目,晚上该早点休息,养好精神。”狗蛋在床边坐下,絮絮叨叨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