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想而已,究竟谁不知羞啊?
严如山无言瞅着人,“秀儿,以后别在外面说这些话,被人听到了不好。”
“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就可以说了,对不对?”言语上的调戏不够,毓秀故意凑上去,狡黠含笑;弄的严如山面红耳赤,不过,身为大男人,不论如何都不能认输,“那也可以。”
钟毓秀忍俊不禁笑了场,严如山忙伸手护着,“就这么好笑?”
“不不不,不是好笑,是很好笑啊!”闷骚的男人她见过不少,闷骚到有反差萌的只有这一个,“严大哥,你知道你这样的男人叫什么?”
严如山心里有些不自然,又想知道,清清嗓子,“男人就是男人,还能叫什么?”
“口嫌体正直,说的就是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闹,外头冷赶紧去家里暖暖。”严如山忍着发痒的嗓子眼儿和内心的羞臊,‘口嫌体正直’不用正经去理解也大约明白意思,不就是说他口是心非么。
钟毓秀乐的不行,跟着严如山到了严家还止不住的发笑;严如山一路不适,却不曾出言阻拦,隐隐宠溺在行动之间。
“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啊?”严国峰老脸扬笑,“老远就听见你们的笑声了。”
钟毓秀默默收敛,脸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