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连连添饭,两名警卫员没推辞,习年却不敢再吃了,“狗蛋,多谢你,只我饭量不大,不用再给我添饭了。”
狗蛋置若未闻。
习年抬头看向钟毓秀,“钟同志,您别看着,和狗蛋说一声呗,它只听您的。”
“咳,狗蛋,习同志胃口确实不是很大,就罢了吧。”钟毓秀不厚道的笑开颜。
“滴滴滴。”
狗蛋端着饭盆走开,习年摇头失笑,谁能想到这年头去别人家吃饭,还得担心吃撑了呀?
饭后,习年留在钟家闲聊,顺便问了钟毓秀来年的打算。
“知您学业忙,在下没有催促之意;只是,您若是有打算,可提前与我说说。”
打算?
她现在只想把修复液研究出来。
“习同志,我暂时没什么打算;先把手头的事情做完再说,我在忙着学医,研发上会有所搁置,未来如何,要做什么,我没法保证。”钟毓秀直言不讳。
习年了然颔首,表示明白了,“您有打算就好,若是有事可打电话只会我一声。”
“好。”钟毓秀点点头,“对了,我想问一下,上京城天气这么冷;大家洗了衣服以后,除了将衣裳烤干,还有其他途径吗?”
“没有。”这一点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