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开,一边去。”严国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挥手跟挥苍蝇一样。
严如山瞅着毓秀,“会下吗?”
“下了试试。”眉目含笑,又娇又软,看的严如山心底发软,“不会下也没事儿,我帮你。”
“好。”钟毓秀点头应了,被严国峰连连招呼着,在严和军让开的位置坐下。
严和军踢了踢儿子,“搬两把椅子来。”
严如山看了钟毓秀一眼,搬了把椅子过来给了父亲,他则侧身坐到了毓秀身后;他们所坐的是沙发,对弈之人中间摆了一张小桌,方便的很。
严和军撇儿子一眼,收回视线,落在下桌上。
“可要重来?”严国峰出言询问。
“重来浪费时间,就这样下吧,严爷爷,您觉得呢?”棋盘上棋子相当,只她这一方处于劣势。
严国峰道:“你确定?棋盘上所有能运行自如的棋子都被辖制了。”
不重来就意味着,残局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无妨的,输赢不重要。”
“那好,该你了;炮将军。”
先观察了一下棋盘的格局,她是红方,黑炮挂在边境地区将军,黑车横跨两地,停留在两个炮旁边,辖制了她的两个车。一旦车走开,黑车必定吃掉红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