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
“好了好了,我收下了。”为了这点东西和钱伤了和气不好,下面报价也是二十五左右,多出来给负责采买的人喝酒吧。
他家毓秀看似懒散,实则主意很正,可能是学医的缘故,跟在她老师后面了解过药材的价格;估摸的价格相去不远,三十块定然是往高了给的,这份心他明白。
狗蛋回转,三十块送到她眼前。
钟毓秀转手交给了严如山,“拿着,想要马儿跑,得让马儿吃饱。”
严如山哭笑不得,这么说来,他是不是她的马儿呢?
“毓秀,何必这么较真呢。”
“不是较真,这是原则问题,不能拖欠人。”说完,抱起地上的新鲜药材去了厨房,“这些药材需要炮制,严大哥,你自便。”
严如山迈步跟上,一道进了厨房;在厨房给她打下手,忙活一天,总算把所有新鲜药材炮制出来。
当晚,钟毓秀钻如了实验室,一直研究到十一点过才出来休息睡觉。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亮,她起身吃过早餐;等严如山过来后,带着郝南和田尚国一道去华大,华大外相对冷清,这时才八点半左右,还没到报名的时间点。
“严大哥,我要进去了,你忙你的去。”钟毓秀抬头望向身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