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知道?”罗向党笑容满面,笑声清润。
“想,怎么不想啊!这可是我的奋斗目标。”标杆!
罗向党点点头,“行,跟你们说说;钟教授似乎一直这么温柔,至少我觉得她一直这样;她比较低调,研究的事情没听她提起过。她进学校第二学期就跳级了,不常来班上,我和她接触的时间不短也不长;她人好,有不懂的地方,去问她,她一准解答。”
“她上课应该也很不错,我们班上第二学期开学时,钟教授给我们全班拉的上一期进度;她讲的我们都能听得懂,不懂的私底下会为我们解答,很有耐心。”
冯琳琳越听越佩服,旁边的男同学被带动了兴致,跟冯琳琳一起问个没完;问道最后,罗向党再也没得说,他们才停下。
他们这会儿佩服,却不知即将生活在被钟毓秀支配的恐惧里。
教授们上课时不时把人拉出来溜溜,无一不是夸赞;瞧瞧跟你们同一届的钟教授,人家现在独当一面,独立研究,怎么怎么样,连新生也不能幸免,不过对新生的言辞换了换,如:你们钟教授进学一年就晋升教授,成果好多项,只那专利就为国争光啊!
种种事件,导致接连两届都生活在被她支配的恐惧里,又爱又恨。
钟毓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