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是疙疙瘩瘩的。”说是离婚了还能做朋友,这样的朋友又有几个?
别以为他老了,就不明白年轻人的世界了。
被老人这么关怀,钟毓秀笑了,不论如何,人家确实是关心她,“嗯,在决定结婚之前,我考虑过这些问题;当初答应他时并未见父母,只是他确实很好,很有担当。见过他的父母之后,我没了犹豫,心里最后那点不确定也没了。”
男女结合,并非是他们双方的事情;他们生来便有父有母,有长辈,又如何抛得开他们?双方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日后能否相处得来,在婚前就要看清。
人情伦理最是繁杂,细微却又让人心生畏惧。
“如此,恭喜你们;等你们摆酒时,我得讨上一杯喜酒。”她聪慧理智,在感情方面能保持理智心性去观察、分析;他不用担心她年轻不知事而走入一条弯路。
钟毓秀笑意盈盈地颔首,“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您,到时候我亲自来请您,您可得赏光。”
“一定一定。”
一老一少说了一会儿话,晚自习铃声响起,外头的天色暗下来;钟毓秀告辞离去,先去办公室拿上名册花名单,而后径直去了新生物理系一班的教室。
还未踏入,听见教室内热闹非凡,喧嚷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