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安逸日子,做人就得低调,我做的事情已经足够引人关注了。”没必要去自惹麻烦。
别问她这么谨慎做什么,以往的几世告诉了她一个道理:做事高调,做人低调可以;做人高调,做事低调之人很难出头,并且,一旦哪一天跌落,多的是人落井下石。
做人太高调,免不得得罪人就是一大片;没失势还好,一旦失势便是自尝苦果之时。
更何况,她不喜欢麻烦,低调没什么不好的。
前面几世不过是人生之中的历练,好不容易清闲下来;若非世情影响,有足够的钱财的情况下,她还真想直接进入养老岁月。
郝南心有疑惑,见田尚国都没问,他便收了声。
田尚国道:“钟同志所言很有道理,只是得辛苦您了,您为国家做出了这么多贡献,您在许多眼中还是默默无闻。”
学术界有她的丰功伟绩,外面的人并不了解;同校的那些学生也不过窥得冰山一角,钟同志真正做出的贡献,他们都了解不全面。
“这些算什么?不过是方便了我罢了。”研究出来这些东西,多多少少都有出于她懒惰的原因。
“您心胸开阔自然这么想。”田尚国眼底划过笑意,“您的东西多少人争抢着要呢。”
钟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