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息不均,满头大汗,只一眼便知是刚回来。
“郝同志,田同志,辛苦你们了。”钟毓秀出声道。
郝南摇头,“应该的。”
“你们来回跑?”两人头发凌乱。
“是的,天冷跑起来热乎。”郝南道,“钟同志,我们可以回去了吗?狗蛋给您做了好吃的;似乎还有红油牛肉片,好大一盆呢。”
钟毓秀点头,“那就走吧,回去了你们把衣裳换了,喝上一碗热乎乎的姜汤;你们跑的浑身是汗,最容易风寒入体,不能马虎。”
郝南、田尚国:“.......”
您都觉得不好喝,为什么要叮嘱我们喝?
他们被报复了,他们有证据。
一行人坐直达大院的公交车回去,冬日本就日头短,天黑的早;到达大院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郭校长和丁教授从岗亭内走来,“钟同志,你们可回来了。”
“让两位久等了。”钟毓秀看了一眼门岗,“天气这么冷,好在您二位没在寒风下等着;不然,我可要内疚了。”
“我们又不傻。”郭校长轻笑,“到了这儿,一问才知你还没回来;我们进不去,便在岗亭里等着了。”
岗亭里冷风吹不着,倒也还算暖和。
钟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