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节课,还是有点区别的。”
重点是这个吗?郝南满脸无奈,“您以后还要去城西一院给人看病?您不是才毕业吗?不是应该实习吗?”
“那谁知道呢。”反正她不知道。
跳过了好几个步骤,鬼知道之后的走向剧情。
“我怀疑您在炫耀。”郝南木讷脸,一副躺平任揉的表情。
钟毓秀一抹脸,她的初衷是咸鱼啊!当一条咸鱼,或者米缸里的米虫;但,就是没人信,后来被激发了对事业的热情,她发现她越来越忙,越来越分身乏术,再这么下去,她迟早得英年早逝。
田尚国难得轻笑,“钟同志,徐校长给您安排好了一切,您可不能辜负徐校长。”
“.......”很想辜负。
钟毓秀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就想活的轻松点儿,为什么就这么难?
郝南和田尚国慢两步,钟毓秀在前面走,他们二人在后面一边说话,一边慢悠悠的跟随。
“钟同志真不是在炫耀吗?”郝南不确定的问。
对于他们这种在学术上一窍不通的人来说,是很敬佩文化人的;他们凭借大脑就能带动科技发展,为国家做出巨大的贡献。他们服务过的人中,就钟毓秀这位同志成就最高,年龄最小,为人最懒,脑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