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陪着钟毓秀去午睡。
躺在床上,严如山低头瞧着怀中人,浑身上下的气质不复在外头的冷肃,仿若一个普通丈夫;情绪表达在脸上,该笑笑,该放松放松。
“毓秀,之前在下面没问你,你的资格证拿到了吗?”
“你觉得呢?”不正面回应,钟毓秀仰头瞅着他的脸,刀削般的轮廓,让人越看越着迷,凑上去亲了一下。
温软的吻仿佛不是落在脸上,而是刻到了心上;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心火蔓延,沸腾炙热。摁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直把人折腾的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严如山还觉不够,在她脸上来回蹭,“秀儿,你可别诱惑我,等会儿控制不住,我可不会停。”
“谁诱惑你了。”钟毓秀笑眯眯的斜睨他,“明明是你心有邪念。”
“瞎说。”严如山板着脸,眼底却异常柔软;把人紧紧禁锢在怀,“好了,你还没说呢,可拿到资格证了?”
钟毓秀挑眉笑道:“你猜猜。”
“直接说不好吗?”
“不好,直说就没意思了,赶紧猜猜。”坚决不松口。
严如山无奈,低头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道:“瞧你开心的,肯定是拿到了;不过,我更喜欢听你亲口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