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我试试吧。”郭校长点头应了,将人送走,回到办公室又是低沉叹息。
钟毓秀出了华大,由郝南、田尚国护送去医大;去到徐校长办公室外,发现办公室大门大开,却没人。
“也不知老师去哪儿了,郝同志,田同志,我们在外头等会儿。”
“好。”郝南应了,又看她,“我们站会儿没事儿,您久站能行吗?”
钟毓秀含笑摇头,“无妨的,还没显怀呢,站会儿能碍着什么事儿?”
“那您不舒服及时和我们说。”严同志把人交给他们,得将人看住了。
来那三人在原地说着话,徐校长从长廊走来,见有人在办公室外;脚步一顿,然,入眼见是钟毓秀立于门口,当即笑开脸,快步迎上去。
“毓秀,是你来了呀,刚才见有人,我还想着是谁来了,没想到是你;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班上的课程上的如何?”
“老师好。”
“好好好,里面坐。”徐校长引人进办公室,请他们落座,才问道:“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好些日子没见你了,研究可出成果了?”
连连不断的问题,钟毓秀垂首失笑,“都好,成果已经出来了;课程也跟得上,只不过,得和您说声抱歉了,之后一年内怕是